《陕西开放大学报》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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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乡的老井

摘要:我的故乡在蓝田东北部的横道岭上。村子有一百多户人家,小时候,全村人吃水全凭村东头的一口老井。那时,听老年人讲,老井在他们的祖辈以前就有了。井深十三、四丈,井面全用石头砌成,...

爱面子

摘要:爱面子 柏杨在《丑陋的中国人》里说吾国人的特征之一是爱面子,死不认错。爱面子是群居生活衍生出来的东西,死不认错则是没有是非标准,更甚者为没有是非观念,以我为中心的结果。面子是给别人看的,美女妆扮上街,既为悦人,也为悦己。世人好面子,也是要给人看的,而且还要处处压人一头,高人一等,瞧瞧!我竟能做到如此,不可等闲视我哟。这种自傲,其实是自卑,根源是神经质的恐惧感。为什么如此呢?因为他从来没有安全感,要用面子撑起一种虚妄的强势。然而好面子再往前迈一步,就是活给别人看。我们都试图活在别人的赞誉和好的评价之中,唯独忘了自己是谁,该如何去做。 慈善行为是最善良人的本能反应,但一些资助的场面却往往公诸于众,赐予者的笑容难免虚伪,接受者也将自己的寒酸暴露无遗。但这种宣传难以避免,因为他用钱来买这种面子,岂能锦衣夜行悄然无息? 多年前,我陪一位美国友人参观一座寺院。寺院门口正在施粥,一群流浪汉排着整齐的队伍,挨次靠近前面的一口大锅,卑微感激地领取一份稀粥和几个包子,然后散开了坐在附近的台阶上,大口吃着包子,吸吸溜溜有滋有味地喝着稀粥。 美国友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,等我们找到她,问她何以不看看中国式的慈善呢?她说,我们那儿,这些事只在教堂里面进行,外人是看不见的。她顿了顿又说,穷人也是有尊严的…… 我对我长时间司空见惯的麻木而羞愧不已。

故乡的老腔

摘要:故乡的老腔 故乡地处江南水乡,这里被誉为“鱼米之乡”。水乡人家都有一艘小船:捕鱼、上学、走亲戚、上集市,都离不开小船。小船,是渔家的天、渔家的地。 我是听着小船的桨声长大的。桨声悠悠,桨声清亮,桨声唱出了水乡的苍凉和富饶、悠久和厚重。 每当父亲捕鱼时,总是带着我。我兴高采烈地坐在船头,父亲划着桨,桨板轻轻地滑过水面,桨声打破了清粼粼的湖水,打破了水乡静谧的湖泊。 小船悠悠。我欢喜地将手伸到水面上,湖水轻轻划过掌心,痒酥酥的。父亲边划着船,边笑道:“小心别让浪花咬破了手!” 我懵懂地问道:“浪花有嘴吗?”父亲笑道:“有啊,这宽广的湖面就是湖水的一张大嘴啊!” 原来这世上有一种咬,咬得让人心花怒放。 到了湖中间,父亲用力撒开一张网,网在空中像一朵盛开的花儿。鱼网沉到湖里,水面一片寂静,不一会儿,父亲开始收网,渔网沉甸甸的。 父亲将鱼网拖上船,只见渔网里全是活蹦乱跳的鱼:那银白的鲫鱼、鹅黄的草鱼、白里透红的鲤鱼……令人目不暇接。我兴奋地用小手在船舱里到处乱抓,弄得满脸满身都是水。 父亲揶揄地说:“别掉进鱼仓里变成了一条鱼。” 湖里有一所水乡小学,小学校就在一条大船上。每天上学,家长们从四面八方划着小船向大船划来,每条船上都站着背着书包的小学生。湖面上,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桨声,那桨声,就像一首雄浑的乐曲,在湖面上回荡。 在学校里,老师会教学生们一门特别的课程:划船。水上人家的孩子,划船是一项必不可少的生存技能,只有学会了划船,才是一名合格的水上人家的孩子。 许多水上人家的孩子,因为从小和家人在船上生活,早就学会了划桨的技能,这门功学起来,感到格外轻松。 老师说:“桨声,是我们水上人家的一首老腔,这首老腔世世代代传承下来,无论身处何地,记住了桨声,也就记住了故乡。” 那时,对这句话的意识还不太了解,但老师把桨声比喻成一首老腔,却让我记得清清楚楚,她让我感到了一种自豪和力量。 长大后,我离开了故乡。但故乡的桨声,却常在我耳旁回响,它是我生命里的一首老腔,永远是尘世里最优美的旋律,让我的心永远向往着故乡的方向。(848字)

灞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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